棋师?

    柳一一反应了几秒钟,还是想不明白哪里出错了。

    “真的不是律师?”他并未否认是秦皓月的朋友。

    面具后的目光倏地降到冰点,“以为是个律师就是何以琛?”

    “这位先生,很抱歉,我想可能哪里弄错了。”柳一一边说边往外疾走,一秒钟也不敢多待了。

    先离开再说,到了安的地方再给秦皓月打电話求证。

    “耍我?”男人怒起,“别给我装清纯少女,欲擒故纵只会让我更加反感。”

    他不是没给过她后悔的机会,她不要,就别怪他现在不愿放手了。

    手腕被扼住,一扯。

    天旋地转,身体不受控制,跌跌撞撞地撞进身后坚硬的怀抱。一条长臂蟒蛇一般缠上她的细腰,让她提不上气来。

    脑海里警铃大作——

    头昏,眼花,胸闷,气短,身体乏力。

    最要命的是,男人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气息,那么迷人,致命的诱/惑,抓心挠肺地渴望近一点,再近一点,就像久旱的庄稼渴望甘霖的滋润一样。

    “……给我喝了什么?”

    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男人喝了一点反应也没有,难道这药只对女人起作用?

    本能地拽住男人的领带,支撑着软下去的身体,漫天的恐惧席卷而来。

    她还能逃出魔掌么?

    男人被勒得喘不过气来,动作很大地甩开她的手,扯掉领带,顺手解开白色衬衫的几颗纽扣,喘气。

    男人的锁骨在眼前摇晃,饱满的胸膛起起伏伏,秀气的远山眉痛苦地拧紧,摇头,像是要拼命摆脱什么。

    早春二月,春寒料峭,她的额头却细汗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