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先生，真巧能在这里遇到你。”林露小小地抿了一口红酒，故意让颜色在唇间晕染开，使得原本就抹了口红的唇再添上几分水润。
“不是你约我来的吗？”方矩对她的媚意视若无睹，只是盯着桌子上的一个资料袋，“林小姐，很感谢你愿意给我提供这些资料，我就不打扰你吃饭了，祝你用餐愉快。”
林露按住方矩的手，指尖故意在他手背上划过，“方先生，拿了东西就走人，不好吧？”
“的确不好，”方矩抽回手，“我顺便给小闲也带点上去。”
林露觉得没意思，“方先生，你故意的吧？”
“开个玩笑，”方矩坐了回来，“林小姐，我真的很好奇，你有自己的正式工作吗？”
林露睨了他一眼，“你是想说我啃老呗？”
方矩正要解释一下，只听林露说：“没错，我就是在啃老。”
还挺理直气壮。
林露手指点了点资料袋，“刘历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，我不知道他在你这儿犯了什么事，但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，我一定放林闲闲过去咬他。”
方矩：“……你一定要这么损小闲吗？”
“损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乐趣，”林露晃了晃酒杯里的酒，“对了，他怎么没跟你一起下来？我还以为他会扣住你不让你出来。”
说到这里，方矩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林露：“怎么了？他放弃你了？”
方矩摇摇头，似乎有些郁闷，“我之前没怎么跟小闲提过倒计时的事，今天下午突然想起来，跟他说考试还剩五天，结果他就开始……”
“紧张了？”
方矩默认。
“抽他一顿就好了。”林露笑道。
方矩：“……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吧？”
“说笑而已，”林露不以为意，“紧张到连晚饭都不吃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