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衍久久没有反应。
等时皎月小心的抬头去探陆景衍的表情的时候，就看到陆景衍唇边灿烂的笑意。
那是她极少见到的笑容。
从她初初认识陆景衍的时候，陆景衍便总是冷漠高傲的样子。
只对她，会有几分宠溺。
但论起笑容，她也几乎不会见到陆景衍微笑。
以至于有段时间，时皎月总会怀疑，这个人是不是天生笑神经缺失。
陆景衍深深拥住时皎月，头埋在时皎月的肩颈，“皎皎，我好开心。”
微顿了片刻之后，陆景衍又小心翼翼说道，“皎皎，对不起。”
时皎月被抱个满怀，还没从陆景衍少见的笑意中反应过来，就听到了陆景衍的道歉。
“怎么了？”时皎月有些懵，为什么陆景衍突然要道歉。
“当年，我不该那么冲动自私，一走了之，皎皎那时候很需要我吧。”
“对不起，皎皎，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。”
“这四年是不是很难熬？”
陆景衍低头吻在时皎月额头，“我回来之后，又让你伤心很多次，对不起，皎皎。”
陆景衍看着时皎月，重复的说着对不起。
“阿衍也很难过吧。”
时皎月抬头，眼里已经有了泪光。
“是我先对阿衍无理取闹的，是我故意把所有的气全都撒到了阿衍你的身上。”
“我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，不是阿衍你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