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见掌门师尊。”池鱼忙将托盘放到一旁的石桌上,毕恭毕敬行了一礼,才回答道,“弟子名叫池鱼,两个月前刚拜入三师尊门下。”
“驰愉,”司轩重复道,“是个好名字。”
池鱼只觉得十分奇怪,这掌门师伯喊她名字的时候一字一顿的,眼神紧紧地锁在她身上,叫她汗毛都立起来了。
于是池鱼忍不住在看向穆周山的时候眼神中带了点求助的问道。
穆周山这师父怎么看起来比他还吓人呢,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属于是师徒一心了。
穆周山也有些不理解,他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师父,连内门有几个弟子或许都说不清,怎么会有这样的兴致评价起一个新弟子的名字?
他看着手足无措的池鱼和她无处安放的眼神,那被司轩鞭笞了一晚上的阴郁心情忽然就晴朗了一些。
见穆周山完全没有要解围的意思,池鱼硬着头皮说:“谢谢师尊。”
“不要喊我师尊。”说完司轩又觉得这话口气太冲,又紧忙补上,“叫我师伯就好。”
这话玉清然也曾经对池鱼说过,可是与司轩给她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。玉清然同她说完,池鱼就立刻甜甜地喊声师伯,司轩这样一说,池鱼就感觉接了道不可违抗的命令,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记住了,下次一定。
然后气氛就彻底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