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情人刚听见慕易的话，对朱铭就有些嫌弃，但钱没搞到手，还没打算甩掉他，摇摇头，“没有啊，什么都没听见。”
朱铭怀疑是自己幻听，拍了拍耳朵，继续转钥匙，但很快，又有两声婴儿的哭声穿进他的耳中，这回他吓到脸色惨白，手指都颤抖起来。
“你对他做了什么？”
朱铭走后，顾苏禹沉默了很久，他说不上来什么心情，很少有人维护他，而且是慕易这样冷静到骨子里的人，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维护他。
慕易挑了挑眉，不愧是气运之子，能感受到别人感受不到的气场。
“因果。”慕易道，“他造了孽，就要承担因果，我不过让他的因果提前了。”
顾苏禹眉心紧蹙，“你是玄门里的人？”李牧流迷信这个，和很多玄门中人有来往，他听过一些。
“对。”慕易没有否认，他不介意顾苏禹发现他的目的，他两之间本来就只有交易，没有感情。
可让慕易意外，顾苏禹问的却是另一个问题。
“你让他因果提前，会不会影响你？”
慕易偏头看了他一眼，顾苏禹的脸色竟然格外的认真。
慕易想，顾苏禹大概是觉得他是为了他这么做，怕他有什么事，亏欠了他。
他凑近顾苏禹，“你让我碰一下，或许就不会。”
顾苏禹眉心紧了紧。
慕易见他这副为难的脸色，笑了笑，他知道，顾苏禹不是针对他，就是不喜欢和人接触，随口说说。
他要走，胳膊却被顾苏禹一把拉住，慕易有些惊讶的转过头。
这还是顾苏禹第一次主动。
顾苏禹别过脸，冷冷将胳膊递给他。
慕易忍不住嗤笑了起来，“嘴硬心软，真可爱。”
他故意往顾苏禹身上靠了靠，离得越近，碰到他的范围越大，他吸收的气运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