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告诉姬珏涟，这是他的亲弟弟，是他恩人的儿子，他不能。
但宁复顶着那张和宁元霜几乎一模一样的脸，用那纯真洁白的眼神看着他，用委屈又可怜的声音祈求他。
姬珏涟毫无预兆但又在情理之中地，发病了。
宁复被姬珏涟压倒在床上，臀肉一下次受了两个人的重量，疼得他差点没喊出来。
喊出来也没用，因为姬珏涟已经陷入疯魔。
姬珏涟还小的时候，宫女太监，包括他自己，都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不喜欢他，不喜欢韩贵人。
直到他长大成人，第一次犯了病，杀了一殿的宫人。
他向皇帝请罪，皇帝却丝毫不吃惊，只是给了他一根白绫。
“犯病的时候用它绑住自己，绑不住就绑脖子上。”
冷血而无情。
后来，姬珏涟将自己关在宫殿里，不许任何人靠近，试了好几次，才搞懂自己的犯病规律，居然真的没再伤过人。
犯了病的姬珏涟听不懂人话，只知道按照自己的本能做事。他痴迷地看着宁复的脸，手上也不停，掀开宁复的上衣，一头埋了进去。
宁复喘着粗气，姬珏涟咬着他的奶子，用力吸吮，似乎想在其中吸出奶来。
疼得很。
宁复推不开他，又挣扎不动，只能任由他啃自己的胸部，隐隐约约，听到姬珏涟呢喃着什么。
再认真一听。
“母亲，宁元霜。”
蓦然，宁复觉得自己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。
他就说嘛，他那恶毒的母亲怎么没拉着他一起去死，还让他回宫。
他就说嘛，宫里大家，怎么都对他这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