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开心了，是吗？”Sam皱着眉，不过Dean可没从他眼里看到一丝歉意。
“当然，兄弟！”Dean愤愤的倒在床上，“你丢了灵魂，难道脑子也没了吗？我可是失踪了那么久！”
Sam无辜的摊手，“没有线索啊，Dean。”
“哦，是吗，所以你就可以跟那个小妞在这里毫无顾忌的嘿咻？”
Sam显然感到很疑惑，“...不行吗？”
“你因为这个不开心？”
“没有！天哪，Sam。”Dean郁闷的将脸埋进枕头，这兄弟真让人来气...偏偏你不能全怪他，该死的克劳利！
Sam耸耸肩，按照“惯例”，也许他应该和哥哥谈谈？以前的Sam总是这么做。
所以Sam抽走了Dean的枕头，“需要谈谈吗？”
“不！我们能谈什么？老实说，我觉得你根本没想要回你的灵魂。”Dean恨恨的盯着Sam的眼睛，并没有找到一丝波动，让他有些失落。
Sam并没有什么异议，不过Dean盯着他的眼神让他忽然想到了酒吧那个对他有意思的女侍应，老实说，Dean比她漂亮多了...？
“我可以说实话，我确实认为没有灵魂以后我变成一个更加优秀的驱魔人了。Dean，我能完整的思考，不会受情感左右。我更强大了，这不好吗？你为什么介意这个？”
“我...”
“因为你感觉我不关心你了，不关心所有人？跟以前多愁善感的小Sammy不一样了，这种落差让你接受不了？”
“你...”
“为什么我们不能想简单点？有话直说。你想要我关心你，我就会关心你的，Dean。”
有点不对劲。Sam离得太近了，几乎把他逼到床脚。Dean都能感觉到Sam身上的热气，还有那陌生的眼神也让他感到万分不自在。“Sammy，我没有说过那些...”刚才摄取的酒精不由得让Dean有些目眩。
“我们可以有更简单的关系...Dean，除了灵魂，我还是我，别想的那么复杂，我不会背叛你的。”Sam搂着Dean的肩膀，他很惊讶于以前都没发现哥哥这么...娇小？而且抱起来软软的。他以前顶多觉得他有点矮罢了。
“呃...Sam？你有点怪怪的。”Dean并没有抗拒Sam的行为，相反，这种意外的亲近让他回忆起以前的Sam，略微有些安心。当然，可能也是那该死的精灵小婊子把他弄得精疲力尽了，刚才应该再来点酒的。
Sam只感觉有一股燥热在升起。遵循着本能，他寻着Dean的嘴唇就啃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