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野买了很多口塞。各种样式,塞到路雪嘴巴里,她就只能发出唔啊的模糊声音,再也没法骂她骗子。

    三个月后,已经用不上了。

    她说话磕磕绊绊。

    黑sE的眼睛蒙了一层灰,再也不会愤恨地瞪他骂她。像是尚未开封的xa娃娃,肌肤苍白如雪,四肢纤细孱弱,x脯却被r0u得越加丰满。

    乔野本想给路雪打r钉。但她太娇气了,被鞭子cH0U都会痛得哭叫不止,伤口不断流血。

    似乎一点点事,就会让她Si在地下室。

    清明节放假,窗外有初春的暖yAn。

    乔野本该给母亲祭坟,但乔行斌没提醒他,他假意忘记,睡醒喝过冰水就来地下室看路雪。

    小姑娘在发烧。

    昨晚带她去院子里透气,回屋给她拿外套的功夫,她险些翻墙跑出去。

    乔野生气是必然的。

    路雪就这么光溜溜的,只穿一条薄薄的小睡裙,身下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小尾巴,嘴巴也被口塞堵住,更不提手上的手铐。

    这么跑出去,别人会怎么看?

    “路雪,醒醒。”

    乔野本想拉她起来,但昨天打的太狠,手腕的血痂还很鲜红。

    他取了块Sh毛巾过来。

    本来是轻轻地擦。昨晚大约哭得太狠,眼角泛红泛紫,可怜兮兮地一cH0U一cH0U。

    可乔野一想到昨晚她要跑,手不自觉地捂住口鼻,路雪被闷醒,吓得不断求饶:“我错了,对不起,乔野……唔……哥哥……对不起!”

    这几个月她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。

    乔野松开手,冷笑问:“今天清明节,你不去给你哥哥上坟?你不是很惦记他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