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跟这个时代的人讲人权就是扯淡,权利才是至高无上的一切。就好像我杀了郑涛老儿的亲生儿子,他还要千方百计的想办法给我脱罪,嫁祸到他人身上。

    这个他人是谁都可以,就是不能是楚昭。

    我面对父皇掀袍双膝跪地,“儿臣失手致使京州府尹次子郑淼身亡,逝者已矣。在讨论究竟是谁的责任也无济于事。儿臣甘愿接受严惩,依我朝律法杖责一百。”

    昶子大庭广众之下就给了我一脚,“放肆!父皇之下哪有你说话的份!给我闭嘴!”

    顺子刷的一下就跪下了,“属下护主不利,这一百应是属下的。”

    廖冰被他爹一脚踹的跪了下去,“臣教子不严,没能让他阻止二殿下。愿同罪。”

    父皇面色阴沉的坐在皇位上,冠冕下看不清神色如何。

    “都有错是不是!?你不是想要杖刑一百吗?朕准了!来人,给我把这个逆子拖下去打!就在这金銮殿外打!”

    昶子直接就跪下了,“父皇三思,这百杖让旭儿如何……”

    满朝文武全跪下了,楚昭也不知所措的跪在我旁边。悄悄看着我,我勾了勾他的小指,把廖冰给我的玉佩偷偷塞给了他。

    “放心,一会儿让福贵带你去后殿,那边有糖。吃完了就回去找你娘。”

    楚昭眨着眼问道:“你呢?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,一百杖快得很。”

    估计五十杖的时候我就能再投胎开始第四次快乐生活了。

    父皇到底是亲爹,昶子也是亲哥。最终讨论下我杖责三十,顺子三十,廖冰三十,老鸨女流之辈十下意思意思的了。

    四个打马吊的一个没跑,挨个打。

    顺子打完跟没事人似的,老鸨虽然熬夜喝酒烫头抽烟,但注意养生十下也也还好。

    廖冰过去的时候腿都软了,被他爹硬驾到了外面。

    打完廖冰他爹直接把他拖到太医署了。

    该我的时候满朝文武都找借口回家了,这个没吃早饭了,那个低血糖了,还有闺女生了的。反正就是找理由不呆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