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闲闲窝在软垫上,一上午几乎没怎么动。

    今天是周末,刘历和小昂都没有出门,两人缩在沙发上看电视,薯片嚼得嘎吱响。

    小昂时不时回头看他,林闲闲却只是恹恹摇了摇尾巴,头偏向另一边,忽略两人不间断蹦出来的暧昧话语……难道自己每次勾引方矩哥哥的时候,说话也这么腻歪吗?

    “唔……大白天的,你往哪儿摸呢?”

    沙发上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,“在这儿,还是去床上?”

    小昂越过沙发瞄向雪白的团子,刚好和林闲闲的视线对上,像是大人调情被小孩撞破似的,小昂咳了两声,“去床上……”

    刘历的呼吸混着笑意,“哟,怎么今天保守了……不是说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小昂堵住他的嘴,吻了几下,“小门木还是只单纯的小奶狗,别教坏它。”

    小昂被刘历扛进房间,大概有些急不可耐,门哐地一声就关上了。

    林闲闲下意识被震得抬起了头。

    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……哦不,一只狗,电视的声音被开得很大,还是盖不过屋内急促的喘息和肌肤碰撞的声音。

    林闲闲眨巴眼睛,缓缓从窝里爬起来。

    腿压得有点麻,他微抬起脚掌活动了一下,才慢慢来到电视柜前。

    林闲闲经常听大伯说做人有多好,不用担心被人宰,还能尽情享受各种奢华的待遇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大伯一定不知道当小动物有多方便。

    就像现在,林闲闲把电视柜下的抽屉全翻了,连柜子下不知什么时候滚进去的果壳都被他刨出来了,一片狼籍,妥妥拆家级别,但人类也不能把他怎么样,顶多责备两句,骂完了还得继续养。

    他没有找到任何文件。

    其实在意料之中,来之前二爸说过,这一类东西会被保管得很好,轻易不会被人发现。

    林闲闲望着满地的电线、遥控器,没有收拾的打算——雪狼拆完家是不可能想到收拾的。

    阳光透过浅白色窗帘照进客厅,落在他身上暖洋洋的,他伸出粉红色的前掌,缓缓探入阳光。